傍晚我又睡着了。
我在某个观景楼上当志愿者,负责游客的人身安全。那时还没什么人,一组家庭,几个中年人。
于是我走到栏杆边,想把防护网拉上,但我似乎从来没挂过那带着两个钩子的网。
有个中年男人问我这有什么用,我异常愤懑,没有回答他。
有个妇女抱着别人家的孩子在栏杆边上玩,我下意识拉住了孩子的腿,告诉她最好不要这样。她笑了笑,把孩子抱起来说,也对。
第二天我没去当班,而是跟着朋友去看什么表演。
我突然接到一通电话,对方幸灾乐祸地告诉我,我负责的那片区域要出事了。
事情发生得很快,我也是听朋友说的。我可能跳下了观景楼,抱着孩子沉入海里。
总之,我不记得了。随后就是酒宴,那家人喜极而泣,孩子母亲哭哭啼啼,半醉着说,你们若没有亲身经历那种场面,是感受不到的。
他们开始讲一些事情,跟吵架似的。我站在我朋友的视角看着这一切,他想,弗兰克到底怎么回事。
我也喝着酒,但我本人却不知道在哪里。